玫瑰与香槟 (小说)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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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嘀嗒。



听到敲门声,利源抬起头来。隔了一会儿,开门的是老板娘。

“休息一下再说。”

奶奶亲手端起自制的曲奇饼和红茶,端到怀文面前。他急忙起身,接过托盘,但实在无处放下。面对被文件、资料和书籍弄得乱七八糟的书桌和地板,奶奶一脸尴尬地望着,也不禁啧啧称奇。奶奶预感到会有很多唠叨,不经意地缩着肩膀,没想到奶奶没有说什么就环顾四周。

“哪里,这个可以收拾一下吗?”

指着满床的文件,奶奶问。利源用文件的位置记住了内容,点点头。

“是的,如果你把它推了……”

奶奶用比平时更小心的手把文件推开。好不容易腾出地方放托盘的利源松了一口气,俯视着她。

“谢谢。”

粗糙的饼干没有多少像样的形状。奶奶问把其中一个放在嘴里的利源。

“还剩很多吗?”

利源喝了她带来的热腾腾的红茶,把嘴里倒空后回答。

“因为审判过程漫长……在意料之中。”

“尼古拉看起来很累。”

听到奶奶的话,他点了点头。

“大部分人都是在庭审过程中疲惫不堪。”

现在离判决还很遥远。兹丹诺夫简直是在垂死挣扎。虽然用确凿的证据严酷地逼迫他,但结果还是无法预测。

我需要关键的一击。

利源一脸严肃地慢慢地嚼着饼干。浮现的只有一张脸。

恺撒。

每次庭审结束,他都会出现,递上一条条必要的线索或关键性证据。他习以为常的行为,无形中让利源等待着下一次。尽管心情不太愉快。

那是不可抗力。因为只有他能给兹丹诺夫的腐败和各种不正之风提供确凿的证据。

问题是这不是免费的。

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无数次的经历。李园这次同样追查凯撒告诉他的兹丹诺夫被解职秘书的下落,寻找线索。他已经去了国外,但剩下的家人却隐约透露了他和兹达诺夫之间有过某种交易。利用这个再深挖一点,就会成为受贿情节上的证据。

……但是……。

即使我跑了几趟路,也想不出一个能把尼古拉的事情解决得痛快的办法。虽说冠军会被刺拳击垮,但仅靠刺拳是行不通的。

我需要最后一个柜台。

利源想了想,又在额头上刻了一道深深的皱纹。





৩ ৩ ৩





嘀嗒。

敲门声中,凯撒抬起头来。柳德米拉神色尴尬地走进来做报告。

“嗯,有客人来了……”

没有自信地消退的声音让凯撒突然想起了日前那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骚动。访客向她的身后瞥了一眼,脸上洋溢着笑容,向她挥手致意。

“再见,兄弟。”

是德米特里。他像往常一样微笑着来到凯撒面前,凯撒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

“你看起来很失望。你等谁了?“

柳德米拉退了下来,瞟了一眼凯撒的表情,但也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摇头的她关上门,凯撒这才开口。

“怎么回事?也没有联系。”

“我什么时候跟你联系的?”

安然无恙地坐在长沙发上,掏出香烟,德米特里瞟了一眼恺撒。像大多数人一样,凯撒也分住了客厅和办公室。很少有人敢像他这样突兀地来到办公室占座而坐。

德米特里总是这样昂首阔步地走进办公室,自信自己对恺撒来说“特别”。这总是让凯撒愁眉苦脸,但从未受到制裁。但今天不同了。

“以后约个时间吧,因为我很忙。”

“如果你不在,我可以和柳德米拉一起玩。”

“那就约柳德米拉吧。”

正要吸烟的德米特里停顿了一下,望着他。茫然的表情历历在目,凯撒却漫不经心地接着说。

“我从现在开始就有安排了。”

“什么?什么行程?今天应该是空的。”

没有回答,德米特里向对着门口皱眉头的凯撒挥了挥手,手里拿着香烟。

“不是柳德米拉。”

凯撒很快就把目光转向电话。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要窃听。”

听到安静的声音,德米特里天然地回答。

“跟踪你是我生活的乐趣。”

凯撒不再说话,站了起来。发现并拆除德米特里安装的窃听器现在也已成为生活。反正如果取消了,还会安装,只好听之任之了。凯撒心烦意乱,这让克格勃心烦意乱。凯撒默默地穿上了他的西装。

“你是弃我而去吗?”

190多岁的男人装可爱是行不通的。凯撒默默地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德米特里的头,然后走出办公室。德米特里只是粗略地捋了捋蓬乱的头发,耸耸肩,并没有跟上。

柳德米拉正对着镜子精心地涂着口红,突然从办公室出来的凯撒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多亏了她,红色的口红一直滑到了嘴角,但凯撒似乎毫不关心,大步走过她。

在等候的轿车前面站着尤里希。他一看到凯撒的样子就急忙走过来报告什么,凯撒点了点头。很快,他确认了手腕上的表,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是时候喂饥饿的老虎了。





৩ ৩ ৩





好不容易结束公审走出来时,尼古拉的脸阴沉得近乎灰色。看得出来,他已经厌倦了看不到尽头的战斗。而姗姗来迟的兹丹诺夫脸上则充满了自信。看到利源把手搭在尼古拉的肩膀上默默地鼓励他的样子,拖着律师们出来的兹丹诺夫毫不犹豫地想起了嘲笑。就像“不管怎么冲,都累得掉下去的是你们”一样。

面对尼古拉无精打采地望着他背影的表情,利源一本正经地说。

“现在不能放弃。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审判谁坚持得更久,这才是最重要的。加油,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

即将临盆的妻子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结果。回想起爱妻和即将出生的孩子,利源庆幸地看着尼古拉好不容易振作起来。

“你愿意在我家吃晚饭吗?我妻子会等你的。“

对于尼古拉的提议,利源摇头。

“对不起,我有个案子要查。”

“因为我辛苦了啊。我很抱歉。“

不一会儿,他脸色灰暗,故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当然是律师的事。请不要在意。”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利源一起走出法院。不经意间环顾四周,利源很快就目睹了意料之中的景象。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轿车。利源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尼古拉身上,开口说话。

“叔叔,您一个人回去行吗?我现在有事要办。“

尼古拉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因为我,真是辛苦了。”

“我告诉过你不要这么说。”

利源苦笑着分享了一个轻松的拥抱,当尼古拉背过身去坐电车时,利源也移步走向轿车。非要等司机下车,直接打开车门滑了进去,随即司机发动了车子。现在已经很熟悉了的刺鼻雪茄的香味在车里飘荡着。瞥了一眼,恺撒从嘴里取下了那支骑着的长雪茄,打开了话匣子。

“你看起来很累。”

“因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战斗。”

庭审开始后,不记得睡得很香。每天都是小睡。没办法,因为和背靠外国大律师事务所的兹丹诺夫不同,这边的律师只有利源一家。一些琐事,尼古拉也在努力帮忙,但最终大部分工作都被利源占据。累是理所当然的。当我深深地埋在轿车的皮质座椅上,比自己的床还舒适时,不经意地叹了一口气。

“我有件事要做。”

利源转动眼珠看向旁边,凯撒用细眼凝视着他。

“我会给你很高的费用。”

“我不做黑手党的事。”

没有经过片刻的思考,立刻给出的答案让凯撒装作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吗?”

利源漫不经心地看着正面。

“反正不干。”

凯撒又把雪茄拿回嘴里。慢慢吸进去的雪茄上冒出红色的火苗。慢慢地吐出灰蒙蒙的烟雾,凯撒又打开了话匣子。

“感觉提审时间长了。”

车内飘荡着刺鼻的浓烟。凯撒说,再加一次戏。

“一劳永逸的证据,你不想要吗?”

听到凯撒安静的问话,利源转过头来。那双银灰色的眼睛,用细眼凝视着自己,早已是习以为常了。讨价还价的眼睛。利源疑神疑鬼地合拢眉头。凯撒移开目光,面对着他。

“之前都是步枪,但这次是火箭筒……”

凯撒悠闲地接了话,故意地焖着。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委托,你也会得到的。”

利源这次没有爽快地说。只是愁眉苦脸地望着凯撒,露出疑惑。他在一只饥饿的猫面前挥舞着一只巨大的金枪鱼。利源轻轻地咬了咬嘴唇。我不是故意装腔作势的。不管怎样,多亏了凯撒提供的证据,才勉强维持了审判,这是双方都充分知道的事实。

从目前的经验来看,凯撒所说的“火箭筒”远不能与目前的证据相提并论。这无疑会成为抓住审判胜局的决定性物证。但利源只是默默地闭嘴。凯撒说着,悠闲地把雪茄拿到嘴里。

“这不是比选择是做狮子的饭还是被活埋更容易的选择吗?”

透过氤氲的雪茄烟,两人默默相望。

不知不觉间,车开到了利源住的公共住宅。车子慢慢放慢速度,很快就停了下来。

“想想看。”

凯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条,给利源装在大衣口袋里。紧接着,咔嚓一声,后座的门开了。稍作停顿的利源马上拿起包转过身来。

“等等。”

突然传来的声音,利源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看。凯撒嘴里含着那支烧得适中的雪茄,微微一笑。

“今天是不给你再见吻吗?”

面对期待的张开双臂的他,利源面无表情地警告他。

“不要爬。”

他用凉飕飕的声音大喝一声,随即转身下车。恍然大悟,仿佛听到身后传来笑声。利源拿出便条准备扔给他,但车已经跑开了。利源皱起眉头,望着车远去的背影。手上还留着皱巴巴的字条。

把它直接扔在地上就可以了,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在原地站了一段时间的利源,最终把它放回口袋,带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复杂的心情朝家走去。

“欢迎光临。”

正在擦桌子的老太太透过窗户发现了他,先帮他开门。利源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吻了她的双颊。

“我回来了。”

“好吧,晚饭还在吧?洗完再下来。今天的晚餐很丰盛。”

利源对紧巴巴的生活了如指掌,她惊讶地望着她,奶奶接着说。

“尼古拉的妻子说谢谢你,给我送来了猪肉。”

利源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奶奶一边忙着做面包一边接着说。

“如果输掉审判,就会流落街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生活。”你好像很担心,我告诉你了。你是俄罗斯,不,世界上最好的律师,你一定会赢。不是吗?”

老太太瞟了一眼,望着利源。冷漠的表情中透露出信任的光芒,利源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却没有回应。

嘎吱嘎吱的楼梯,和往常不同,慢慢地爬上去。当他开门进去时,他没有脱掉外套,而是一屁股坐在床上。犹豫不决的利源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便条。上面写着一个不熟悉的号码。他呆呆地看着,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৩ ৩ ৩





♩♪♬♪♪♬…….

从早上开始就特别杂乱,没有集中精神。利源正在泡茶让自己冷静下来,听到电话铃声从厨房出来。是尼古拉打来的电话。现在是在工厂工作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接到电话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先生。什么……”

“克,出大事了,快来这里!”

尼古拉的声音急促得像要哭一样。惊讶的利源还没来得及问原因,他就喊了起来。

“工厂被关停了!”

瞬间,利源全身都僵住了。工厂关闭,这是什么意思。打击没有持续多久。急忙找到理智的他赶紧掏出大衣说。

“我现在就去!”

挂机的电话那头,似乎听到了人们的叫嚣声。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利源比谁都清楚,虽然他跳过两三个台阶,下楼祈求,但情况并不好。





不好的预感从未落空。这或许是因为人类对不幸比对幸福敏感的本能。利源在一片惨叫和叫嚣乱作一团的工厂前呆呆地看着他们。

工厂大门紧闭。用红漆大写的“封闭”二字从未离开视线。但现在还不是惊魂未定的时候。四面铺着西装的大汉们毫不留情地推开哭喊着冲上来的尼古拉和员工,并对他们进行殴打。就连正在办公的尼古拉的妻子也被带出来给他们求情,身怀六甲。

“尼古拉叔叔!”

利源看到他尴尬地尖叫着掉下去的样子,慌忙走过去。被正面击中脸部的尼古拉流着鼻血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二院立即提出抗议。

“这是干什么?!”

打尼古拉的男人瞟了一眼,不但不解释,还想对他挥拳。忍住马上要出去的拳头,利源只躲开了身体。不管怎么看,男人们都不像是黑手党。打平民,背后就麻烦了。首先,掌握情况非常重要。

“小子,你是什么?”

面对粗暴地说出脏话,又想把利源推开的男子,他用尖锐的声音冲了上去。

“尼古拉先生的律师。你在干什么?你们到底是谁。“

一听说是律师,他就停顿了下来。但他绝对不是一脸慌张。那人说,只是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这是市议员的命令。关闭工厂。”

事后,利源才注意到他们是市里的工作人员。

“兹达诺夫没有权利这样做。在还在审判的情况下擅自关闭工厂,这不是明显的违法吗?我要报警。”

“我不知道,这是命令。好了,好了吧?滚出去!“

男人把皱巴巴的文件推给利源,大喊大叫。无奈退到身后,匆匆查看文件的利源,脸都扭曲了。

“哦,发生了什么?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那份文件,是真的吗?“

面对尼古拉问得头头是道的仓促之问,利源回答得脸色苍白。

“是的。”

声音像是卡在声带里似的,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这是真的。”

扑通一声,打坐的声音传来。四面八方准备进厂的工厂员工和汉子发生肢体冲突。尖叫声和哭声响起,但这当然是工人们的。利源握着文件咬着嘴唇。没有程序问题。利源也无能为力。

“啊啊!”

从粗野的男人中间传来一个新女人的尖叫声。反射性地回头看,尼古拉抱着肚子摇摇晃晃的妻子进入了视野。死气沉沉的尼古拉抓着流血的鼻子跑了过去。

“亲爱的,安娜!”

“夫人,您还好吗?!”

利源也急促地喊着跑去,坐在那里的她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眨了眨。

“老婆,孩子……”

同时,尼古拉和利源的目光转向她的船。然后她意识到她的孕妇装湿了。是羊水破了。





比预定日期提前出世的孩子的哭声很微弱。尼古拉俯视了好一会儿,小小的身躯才伸进他的一只胳膊里。

“辛苦了,你。”

面对妻子憔悴的样子,利源心疼不已,尼古拉紧紧握住她的手,她默默地看着。当尼古拉在道贺之后走出病房时,他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疲惫不堪。

“叔叔。”

利源把手搭在肩膀上给他打气。

“我会详细了解,然后提出抗议。在审判还在进行的时候就下达这样的命令,这是议员的滥用职权。这个事情传出去的话,可能也会得到陪审团的认同。”

“是的……是的。”

尼古拉的声音仍然无力。利源再想开口,他先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是啊,要加油啊。现在连孩子都出世了我不能就这样打退堂鼓啊。你必须坚持,你必须赢。“

尼古拉的声音微弱地颤抖出来。

“好累啊。”

尼古拉闭上了眼睛。湿漉漉的眼角,似乎停留了一会儿男人那只粗糙而硬邦邦的手,当场流连忘返。利源再也无话可说了,只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沉默着。走廊里传来人们的脚步声。利源站在原地,只是看着尼古拉的绝望,什么也做不了。





৩ ৩ ৩





房间里一片死寂。利源连续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怎么想怎么想,只有一个办法。呼的一声深呼吸后,他在变心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脚步向回收站走去,但情绪低落。无奈之下,拿着回收站在里面翻阅的利源忽然皱起了眉头。事后,他意识到自己早上把回收站倒空了。随即,利源的脸变得凶恶起来。

“该死!”

利源踢掉了回收站。怎么办啊。喉咙里不由自主地传出了病痛的声音。闭上眼睛,对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的他下定决心,这次又找到了别的东西。在堆积如山的卷宗里好不容易找到名片的利源,瞅了一会儿号码,更快地按了按钮。我突然想到,如果这个号码是空号的话会怎么样呢?但没这回事。

“好的,谢谢你的电话。是秘书室。”

他隔了一下,然后开口了。

“我是前几天见过的律师。我想和凯撒先生通话。“

柳德米拉瞬间似乎咽下了气,连向导的话都忘了,慌慌张张地按了按钮。听到单调的铃声,过了一会儿,等待已久的声音接踵而至。

“给你的号码怎么弄的?我很惊讶你打电话到办公室。“

用一点都不惊讶的声音,凯撒讽刺道。利源的语气似乎已经猜到她会把笔记扔掉。利源没有非要回答,话锋一转。

“委托,我接受。但不能杀人或杀人。“

我感觉到凯撒在无声地笑。没有拖太长时间,他说。

“明天送车回家吧。”

凯撒补充说,我以为这就结束了。

“这并不违法。”

说完这话,电话真的断了。利源呆呆地看着手机,最后发出了颤抖的叹息。选择结束了。现在只剩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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